2、那层膜是怎么破的 (第2/3页)
他憨笑着走近花桥,一把将小娥抱在怀里。
接下来是无聊的三拜。拜天拜地拜高堂,最后是夫妻对拜,然后是闹洞房。
闹洞房是对新娘最大的考验,也是对新娘的百般凌辱。小娥觉得自己像只任人宰割的小鸡。
数十个青年小伙子挤在洞房里,强迫新娘倒茶,点烟,然后把新娘按在床上。
几十只手游走在小娥的衣服里面。
小娥至今记得,有一只手狠狠地戳进了自己的私密处,还有一只手狠狠地扯着自己小腹下面的绒毛。
那对颤巍巍的白兔子,也不知被多少双手又搓又捏,而两粒殷红的樱桃,也被拨来拨去地弄地坚挺。
那种痛楚,让小娥欲哭无泪,让小娥痛不欲生。然而这就是规矩,小娥毫无反抗的余地。她只能咬着牙忍受着。
忍着晚上12点一过,自己那无用的老公才能进洞房,宣布婚礼的结束。
奄奄一息的小娥躺在床上,头发凌乱,衣衫不整。
本来小娥想着老公会体谅自己的可怜,会安慰一下她。但小娥万万没有想到,张胜利吹灭蜡烛,几把就把自己的衣服从身上撕了下来。
小娥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,只好软绵绵地躺着,任他摆布。
张胜利脱下自己的裤子,然后从后腰抱住了她。本来是爬着的小娥,被张胜利托着跪在了床沿上。
站在地上的张胜利,就这样从后面顶入了小娥的身体。
小娥感到下身有种肌肉撕裂般的疼痛。
“疼……”小娥一边叫唤,一边回头给张胜利说。
可是小娥绝望地发现,张胜利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,他除了猛烈地撞击小娥那富有弹性的屁股以外,根本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,也没有多余的话语。
小娥无法忍受剧烈的痛楚,随着一次次的撞击,尖声地叫了起来。
可是这种叫声让张胜利的动作更加狂野,更加猛烈。
当小娥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冲撞着自己的体内时,快要虚脱的小娥发觉张胜利像只死狗一样,软软地跪在了地上。而他双腿之间的那件东西,终于低下了它那骄傲的光头。
小娥颤抖着摸了摸自己的下身。她看到自己的手上沾满了白色的液体,像牛奶一样的液体。
小娥一声不吭地哭泣着。
也许小娥不是因为疼痛,而是因为张胜利的粗暴。
当张胜利咬牙切齿地冲击自己的下体时,小娥觉得张胜利像只疯狗;而当终于完事的时候,小娥觉得自己像只母狗。
任人摆布、任人欺凌的母狗。在她的想象中,新婚之夜不应该是这样子的。
小娥哭着哭着就睡着了。
“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!”
睡梦中的小娥猛地惊醒。她看到张胜利睁着血红的眼睛,愤怒地盯着自己。
“怎么了?”小娥胆怯地问。
“婊子!你他妈的骗我!”张胜利一巴掌抽向小娥。
小娥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庞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“老公,到底是怎么了?你凭什么打我?”
“凭什么?不要脸的**!你再跟老子装,老子今天就杀了你!”张胜利一脸的杀气。
小娥“哇”地哭出声来。
“老公求求你,你冷静一下,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也不知道你为什么打我,你告诉我,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好不好,你不要这个样子,你吓死我了……”
小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。
可怜的小娥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张胜利打她打得这么狠,而且是在新婚之夜。
事实上,张胜利射完后,接着做了一件事。
他找来一只手电筒,爬在小娥双腿之间,像医生一样,细致地看着小娥的那道缝隙。
本来嫩红光洁的小缝隙,在张胜利粗暴的冲击过后,如同暴风雨过后的花园,变得一片狼藉。
小缝隙的四周,也沾满了白色的粘液,就连那堆芳草,也变得凌乱不堪。
张胜利满足地笑了笑,然后用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撑开了那道神秘的门。
可是门内没有任何的血迹。
张胜利急忙托起小娥的屁股。
雪白的床单上,只有一坨又一坨的湿斑,并没有自己盼望的红色血斑。
张胜利甚至连地面都找了一遍。
没有任何血迹。
小娥不是处女。
那天晚上,张胜利总共和小娥做了四次。后面的三次和第一次一样,张胜利都是强迫小娥爬在床上,而张胜利站在地上,两只手死死地卡着小娥的蛮腰。
小娥清楚地记得张胜利一边狠命地捣向自己的体内,一边骂着:“婊子,贱货!婊子,贱货!……”
小娥咬牙忍受着。
她没有任何快感可言。有的只是撕裂般的痛楚。
后来,小娥和张胜利做过无数次。
可是小娥从来没有湿过。
为了缓解疼痛,小娥每次房事之前,总是趁张胜利不注意,赶紧给自己的右手中指蘸些润滑油,然后又偷偷地把手伸进内裤。好在张胜利一次比一次的时间短。从半个小时减到20分钟,后来到10分钟,再到后来,两三分钟。
小娥学会了用力。让他很快结束摧残的方法很简单:
每当张胜利深入的时候,小娥就使劲地夹紧双腿,收缩下身私处的所有能动的肌肉。
慢慢地,张胜利不再像刚开始那么频繁了。从每晚三次到三天一次,再到后来,一周一次。
最后,张胜利外出打工了。
小娥欲哭无泪。
之所以没有见红,小娥心里清楚。但是小娥不想跟张胜利解释,就算解释了,张胜利也绝不会相信。
小娥17岁,也就是结婚前一年。
她和同伴正在上晚自习。两人相约去上厕所。
学校的男女厕所在楼下的一个角落。男女厕所相邻。
小娥和同伴急急忙忙地跑了进去,找了个坑,赶紧褪下裤子,蹲了下去。
这个时候,厕所门口涌进来三个小伙子。
小娥还没有来得及叫唤,一把冰冷冷的断刀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。
“起来。”
和自己说话的男子蒙着面。
小娥听话地站了起来。她知道,若不服从,歹徒很可能划过自己的脖子。
“向前三步。”
小娥照做了。
“松开双手。”
小娥起身的时候,顺手提起了自己的裤子,但是她没时间系起自己的腰带。小娥犯难了。
正当她犹豫的时候,架在脖子上的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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